第(1/3)页 第二天一早,陈光阳睁开眼睛,就看见了门外有人着急的直转圈。 穿好了衣服,陈光阳就走了过去。 正好看见了二埋汰着急直接转圈。 “光阳哥,完犊子了!”二埋汰一脸着急的说道。 “咋地了?” 二埋汰一拍大腿:“三丫头让黄皮子给密了!” 这东北老话,黄皮子就是黄鼠狼,让黄皮子给密了就是黄皮子上身的意思。 陈光阳皱起眉头:“三丫头也不出屋,咋还能让黄皮子给密呢?” 三丫头是二埋汰的亲妹妹,因为天生残疾,从小双腿瘫软,没办法走路! 根本不出门,咋还能让黄皮子给密呢? 陈光阳带着纳闷,“走,咱们去看看!” 二埋汰急得直搓手:“光阳哥,你是不知道,三丫头今早起来就魔怔了!” “咋个魔怔法!”陈光阳叼着烟卷,眯眼瞅着远处刚冒出嫩芽的柳树。 “先是学黄皮子叫,然后满炕爬,逮着活鸡就咬脖子!” 二埋汰比划着,“我爹拿擀面杖抽都不好使,反倒让三丫头挠了个满脸花!” 陈光阳眉头一皱。 三丫头他是知道的,打小瘫在炕上,性子温顺得像只羊羔。 要说她能挠人,比说大屁眼子会下蛋还稀奇。 拐过生产队的老谷仓,二埋汰家那三间土坯房就在眼前。 院外围着七八个看热闹的村民,见陈光阳来了,自动让开条道。 “让让!都让让!”二埋汰扒拉开人群,“光阳哥来了!” 屋里传来阵阵尖叫,像极了黄鼠狼被夹子夹住时的惨嚎。 陈光阳刚迈进门槛,就闻见股骚臭味……炕席上泼了半盆鸡血,羽毛粘得到处都是。 二埋汰他爹蹲在灶台边抽旱烟,脸上果然挂着几道血痕。 见陈光阳进来,老汉赶紧起身:“光阳啊,快给瞅瞅,三丫头这是撞啥邪了!” 炕角蜷着个瘦小身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