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反正现在的陆恃已经是被勾得神魂颠倒,他黑白分明的眸中充斥着血丝。 此刻 他背靠着门,根本没走远。 房间里很安静,或者说是隔应效果太好,他听不清也看不到楚晏在里头干些什么。他只是傻了吧唧地站在门口。 略微崩溃地往上抚了一下刘海,露出的额头上布满汗珠。这些天里,他在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无意识地嘴里念叨着她的名字。 楚晏,二字。 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中,想做到偶尔间的忽略都难。 见不到她时,想她疯了那般想她;见到她时,他的心思总能随着她的改变而改变,变得有点儿不太像他了。 “妖精……” 陆恃发着狠,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不可以这样,他喃喃道,小晏她身子都不舒服了,我竟还生出这些污秽的想法。 难道他心里住着一只泰迪? 一天到晚就想日天日地日空气? 唉! 骚年,小心肾虚。 法斗犬见主人在茶器桌前发呆许久,它凑了上去,蹭了蹭他的腿。而那雪白色的猫咪呢,自然睡得跟个死猪一样,四腿朝天,头悬空掉着,很不雅观,也亏得这是一只小公猫,不然……这些奇奇怪怪的姿势早就要被陆恃打上N回。 打得它妈都不认识它。 深夜,无声,显得寂寥而乏味。 浴室间里淅淅沥沥地不断传出水花声,里头雾气腾腾,水温不算太高,里头的人足足洗了一个多钟,才缓缓走出。 陆恃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,松松垮垮地,微卷的黑发极为慵懒地垂下。他伸出一只手,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,头发被抓得微乱,俊美无铸的脸上,带着淡淡的不悦。 一根香烟徐徐燃着,他坐在客厅里把中央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几度。 卧室里的门半掩着,笔记本开着搁在腿上,陆恃在键盘上时不时敲打着,偶尔腾出一只手来,拿起烟灰缸里的香烟,放在唇边,吸上几口。 “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死心……”陆恃皱起好看的眉峰,他吐出嘴中的烟,神情淡然只是其上笼罩着倦意。 他,好像一直都是这么憔悴。 一年,两年,还是五年……十年? 记不清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。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陆恃看清来电人的名字后,接通了电话。 对方没有吭声,若不是有极轻的呼吸声传出,陆恃都快怀疑这电话没接起来。 “妈,你有什么事吗?”陆恃边看网上最新热搜,边开口问着对方。 陆母犹豫了一会儿,讲话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:“小恃你爸这一次决定的事情你……就没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吗?” “你觉得……我该说些什么?” 陆恃瞳仁微微一收,眉目之间有些愠怒。对于陆远海的情感,他无法言说,谈不上喜欢也说不成恨。 两个人的关系像是定格在了陆恃十九岁那年,离家出走,一人跑去很远的大学就读。那会儿,他说了和今天一样的话,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,他比之前更加失望。 “你现在年纪也大了,该找个姑娘收收心了。妈也帮你看了,宁岁欢那丫头,除了有些任性,其他的都还挺好的。”陆母年迈的嗓音断断续续,她想了一会儿接着道,“你与她结婚,日后你要开公司,她也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 陆恃见母亲把天秤全给到宁岁欢,他隐忍着脾气,略显不耐烦:“可我不喜欢她,楚晏难道就不好了吗?” “楚晏啊……她除了容貌和脾气,你又能图她什么呢?时间一长,容颜衰老,没有金钱的婚姻能持续多久?” “她若没钱,那就换我养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