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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格恩，你应该很清楚。

    艾斯他......他是罗杰的血脉啊！

    当年老夫把他带回风车村，交给达旦抚养，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，甚至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威望才勉强压下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愿意当海军，走上正道，老夫自然会倾囊相授，让他有能力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任何风暴

    甚至.......跟你一样，拥有和世界政府叫板的能力。

    毕竟我可是将他真的当做了自己的孙子和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！”话到这，卡普话锋一转，语气带着一丝无奈

    “如果他不愿意.......如果他像现在这样，选择了成为海贼，走上了罗杰的老路......”

    卡普转过头，直视着格恩，“如果这样的话，老夫难道要亲手教出一个......

    实力更强，危害更大，更难以制衡的‘哥尔·D·艾斯’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的天赋，继承自那个男人，毋庸置疑。

    若是从小就再加上系统性的顶尖霸气训练，一旦为恶，造成的破坏将难以想象。

    到那时，老夫背负的，就不再仅仅是‘养育之责’，更是‘纵虎归山’的罪孽了。”

    “海军的正义，世界的稳定......有些底线，即便是家人，也不能逾越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卡普深叹了口气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，又像是被更沉重的东西压住。

    “我只能给他选择的机会，却不能替他选择道路。

    更不能用我掌握的力量，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，哪怕......他是我的孙子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，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海浪声。

    格恩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豪迈不羁，此刻却显露出深深无奈与原则坚守的老人，心中了然。

    卡普并非不爱艾斯，正因为他深爱着这个‘孙子’，也深爱着他所守护的正义，才做出了清醒的选择。

    这份沉默，甚至有些残酷的“正义”，其重量，远比挥出的铁拳更加沉重。

    格恩拿起茶壶，给卡普空了的杯子重新斟满，递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格恩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然，“那就让‘小火苗’在新世界的风雨里，自己先挣扎一下吧。

    看看他这把火，最终能烧到什么程度。”

    卡普接过杯，没有喝，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

    “臭小子……”他低声骂了一句，“你们为什么不能按老夫给的方式活着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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