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安小月走出松涛苑。 夜风吹在脸上,已经有了春的温和。 她向傅盛炀所在的亭子走去。 傅盛炀坐在那,双腿交叠,背靠围栏。 灯光打在他脸上,线条深邃硬朗,鼻梁饱满挺立。 周身矜贵清冷的气质,在月色中更甚。 眼睛看着前方的他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 傅盛炀听见脚步声,向她看来。 那张迷人的脸,立时绽放笑容。 对着她所在的方向,伸出手来。 安小月将手放入他微暖掌心,顺势坐到他身边。 “爷爷没什么事,就是面子上过不去。” 一天的时间里,先是被狱警指鼻子骂一顿,后被宠爱的乖孙弄一身排泄物。 但凡是个有自尊心的人,在心理上,都不容易跨过去。 傅盛炀:“嗯,让他自己慢慢想吧,时间一长,自然就好了。” 安小月揉揉肚子,邀请傅盛炀,“走吧,散会步,消消食,晚饭吃太饱了。” 两人在傅园的外圈散步,等着医生们出来。 “情况如何?”傅盛炀主动问起。 医生扶起镜框,无奈摇头,“我和做手术的医生联系过了,手术是成功的,但他没有好好护理,造口周围皮肤有溃烂感染的风险。我给他留了纸条,详细说明如何护理。” 医生知道,患者情况特殊。其他人帮不了忙,得患者本人愿意配合才行。 傅盛炀:“好,辛苦了,慢走。” 夫妇俩目送救护车离开傅园,才一起回了不知春。 夜深时分。 冷冷月色洒在海棠楼的院子里,空气中的臭味,淡了几分。 镇定剂的药效过去,床上的人幽幽转醒。 “有没有人?” 江开撑起身体,口干得不行。 "我要喝水。" 安静的气氛里,没有一个回应他的声音。 “来人!”江开大喊一声。 回应他的,依旧只有寂静的空气。 怎么回事? 傅金云不是给他安排了佣人吗? 佣人都去哪里了? 江开下床,凭着直觉,一瘸一拐地去找水喝。 桌上摆放着温水壶,他拿起准备倒水,才发现水瓶里已经没有水了。 “妈的,王八蛋!” 江开狠狠地将温水壶砸地上。 第(1/3)页